
所幸是村子的西面,住的人少,加上胡氏见好就占的尿性,他们家的院子比刘姥姥那院儿足足大上三倍。
正处在甜蜜之中的两人,重一脚轻一脚的说着私密话,飘飘然的落桌坐下。
“没有。”
胡氏黑着脸坐在上位,一语未发。
大概,涂电确是久未做饭,在厨房里折腾了半个多时辰,好不容易做成一顿晚饭。
凡是她说的话,涂家没人敢不听。
往后余生,她都要在涂家过活了吗?
“嫂子,妈还没说什么,你就急着表态,是想当家做主么?”
“那当然,我妈心地善良,是尊菩萨呢!”
这女人,没必要跟她多说一句话!
“啪”胡氏拿起手边的筷子,又重重地拍在桌上,盛怒之下,她看谁都不顺眼。
一切都变了,变得离谱,面目全非!
凡是她不痛快了,那就必定有人在找不痛快。
这是今儿要挑的最后一担水,回去歇息,就能喘口气了。
对于忙碌了一天都没停过手的婧儿来说,能偷懒不做一次晚饭,都算是她嫁到涂家以来的小确幸。
“小声点!”
“妈,您当初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他转脸见是自己的女人,展眉大笑着将其揽入怀中,闻了闻她身上的味儿,香喷喷的诱人。
涂草见胡氏生气,也没敢吭声,一如既往地耷拉着脑袋,没人知他在想什么。
对面的屋子里,传出的是与她无关的欢声笑语。
房屋也&一屋子
房屋也多,能满足涂家三兄妹一人一屋子,正屋外还带着个厨房和茅房。
她的夫&雷的弟
疾步跑来抓住她手的人不是她的夫君涂雷,是涂雷的弟弟涂电。
黑着脸&清状况
刘姥姥黑着脸,也不愿跟胡氏多做纠缠,肉手往前一揽,就将懵懂不清状况的板儿推回到自家的院子里。
称呼,&的,据
妈这个别致的称呼,是涂电到私塾多读两年学来的,据说是大户人家的夫人才有的尊称,也有娘和婆婆的意思。
好意思&。
婧儿不好意思的抬头对刘姥姥咧嘴笑了笑,洁白整齐的八颗牙齿,再配上深邃迷人的酒窝,透出她俏皮有活力的一面。
住婧儿&留半点
涂电看上去有点文弱书生的范儿,一把擒住婧儿的大手却有力,急促的语气里的关心,不给婧儿留半点思考的时间。
玫瑰花&刺,添
还没二十出头的她,嫩得跟朵鲜艳夺目的玫瑰花儿,因嫁了人,像是早早的就被人残忍的拔光枝叶上的刺,添了几分憔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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