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安娜使用这具小女孩的身体已经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,比起灵魂霸占别人身体这种说法,交换这个词更加准确。
“我被冰冻起来了,”安娜觉得还是应该说清楚,“直到心脏病可以被治愈,才会被解冻。”
安娜尽可能童真地回答问题,同时希望能套出更多有用信息,“您是德思礼女士吗?您昨天送来的馅饼很好吃。”
全款购房在1988年可不是什么流行趋势,特别是对这样一座有些年头的老房子,有的邻居甚至偷偷嘲笑莲娜人傻钱多。
“祝您有个美好的夜晚,我下次再来拜访,”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回去研究研究自己脑袋里的声音了。
“咔咔…”德思礼家的大门传出声音,有人在用钥匙开锁。
馅饼底部糊成一团,天知道安娜是怎么吃完的,“宝贝安娜,我们不能辜负别人的善意。”知道啦,知道啦,善良的美人莲娜。
老楼梯尽管被铺着地毯,还是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叹息,十岁,一米四高,左耳耳垂有颗痣的棕色卷发萝莉直奔餐桌。
唉?什么声音?
'我,安娜.索莫纳斯.劳伦斯,重获新生的幸运者,命运之缝的窥视者,决心在这个新鲜的世界好好苟活!努力成为——一位平平无奇的吃瓜群众,跟着大多数人的脚步,躲藏在阴暗的角落,淡漠地看这世间沧桑…'
当然也可能和安娜冬天不爱出门有不小的关系,毕竟莲娜在搬来后短短一个星期就混熟了左邻右舍,昨天还有一位长脖子金色羊毛卷的妇人上门送来了馅饼。
安娜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,刚才佩妮夫人的脖子是不是一下伸的老长?虽然它已经够长了,但刚才那一下实在是冲破天际。
“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,”安娜轻点头,“那我继续遛猫了,费格夫人再见。”
楼梯下储物间的住户——斯诺,一只白色的小猫咪,明显被老楼梯先生的叹息吵到,有所不满,张牙舞爪地从窝里跑出来。
“呱”,不和谐的声音从耳边传来。
'怎么回事?难道是我的系统?'她有些紧张。
“好的美人莲娜,我出去溜猫。”
佩妮慌乱地捂着脖子,回过神来,浑身愤怒得颤抖,朝着洋房开着的门大吼——
“我是说,好的妈妈。”安娜一把捉住猫斯诺,走到门口,将挂着的猫绳取下,麻利的把猫斯诺绑好。无视蠢猫猫一脸不愿的表情,安娜穿上自己深棕色的UGG,拿起小沙发上的呢子大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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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安娜,我不建议你一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也许你可以在晚饭后出门玩一会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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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注意安全,”莲娜探了个头出来,发现安娜的着装温暖舒适,满意地点了点头,“不要走远了”。
&猫斯诺
“我是说,好的妈妈。”安娜一把捉住猫斯诺,走到门口,将挂着的猫绳取下,麻利的把猫斯诺绑好。无视蠢猫猫一脸不愿的表情,安娜穿上自己深棕色的UGG,拿起小沙发上的呢子大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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