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先不说衣服的事,只说她出事的时候是上晌,即便是随宁他们反应需要时间,眼下天都全黑了,她还独自躺在这里也说不过去。
“你晏衡也不见得做人多么得意,到如今年过不惑,还不是穷得只剩下一堆荣禄?”
当初有牙行给她推了个急着出手的南边庄子,她打发人去瞧过,地头合适,虽然小点,但胜在肥沃,也朝阳,便出两千两银子准备拿下。
哥哥留下的独子煦哥儿才刚刚入仕,还没来得及有能力独自撑起李家!
李南风腕上的手掌又香软又温热,这绝对是个活人!
扈从们都下了车,此刻都有些无措地围在马车周围。
“别说我们两家有忌讳,就是没有,他若真有心,难道不会先把自己择干净了再来招惹宜姐儿?
“我不去登门问罪闹得人尽皆知已经算是给你们体面,你晏衡身为家主不但不自省,对族中子弟严加管束,反倒还出面质问我,我倒要问问你,他这满肚子龌龊,是谁教的?难不成是你这个当伯父的教的?”
“夫人!”随宁驾马嗒嗒地到了车旁:“后面追来了几匹快马,看那架势好像是靖王!”
南风扶着脑袋坐起来,眼前昏暗一片,像是天黑未久。
死老天爷真是瞎了眼,怎么不把那黑心竖子给劈死!
李南风把脸沉了:“晏衡,你敢非礼我!”
“她要没看上翎哥儿,还能收他的诗?”晏衡道,“翎哥儿有了婚约还对宜姐儿种情是不对,但他们本就青梅竹马,也不是他一个人的错,你们家宜姐儿不知道他有婚约?不过是一拍即合罢了。
脚步声陆续到了跟前,但呼唤的声音却像是刻意压低着的。
天边一道酝酿许久的惊雷,恰正选在此时炸响当顶,电光火石间,她还没来得及痛呼,就已经被撩进雷火里!
她平生最受不得男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,那晏修翎犯了他的大忌,还想让她放过,简直是做梦!
她快步走出树后,睁大眼看着被吓了一跳的她们。
天空远远近近地传来惊雷,伴随雷声雨声,马蹄声到了耳畔。
晏衡道:“我不跟你争,不过翎哥儿就好比我自己的儿子,谁让他吃亏我都不会袖手旁观。总之你有张良计,我有过墙梯,咱们就往下试试看!”
不过这都是小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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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说着,远处又有人来了,这声音也再熟悉不过,是母亲高敏身边的大丫鬟金瓶。
&香,她
帕子上是玉兰香,她记得自己已经好多年没有薰过这种香,不知道这帕子怎会在她袖子里。
&千刀的
说起来,既然没死,那晏衡那个挨千刀的,等她回京之后定要想办法把他给剁碎了喂狗不可!
着她的&可是自
李南风目光骤然张大,只因这声音忒地熟悉,竟像是自小就跟着她的梧桐!可是自她女儿懂事之后,梧桐就被拨去服侍她了,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?
我来评论这本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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